【留白】暴露本性 （上）
*勿上升
*现背：大侦探第四季
*没玩过游戏，场景纯属瞎掰
*他两都很好～ooc属于我
*520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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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磊忍不住又开口问：“我说你们之前真的不认识吗？”
“你还要问几次？不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吗？”刘昊然又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远程射击，他给白敬亭打了个信号，确认对象已被击倒跟再无其他狙击手之后，他拔腿迅速跑向目标房屋。
“我就是奇怪啊，那你们怎么会那么合拍？这是在私底下交流了多少？”
多着呢，但我不告诉你，刘昊然装作没有听到吴磊的嘀咕，留意着周遭的环境。
“也没有多少。”白敬亭说，一个近身操作把人击倒。
“白哥……”刘昊然委屈，刘昊然得说，我们明明已经互加微信好友有段岁月了！
“算了，反正你们快要见面了！”吴磊边笑边说：“你们明明熟透了却还没见上一面，真的是一件怪事。”
“都忙，一直没能聚到。”白敬亭解释，视线扫了扫周围，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红点。“磊哥小心点儿，二楼十点钟方向有人。”
“我也想有个能面基的网友哇！”吴磊马上调整瞄准镜，“已瞄准已瞄准。哇！然哥你疯了吗？去那里干什么？”
只见刘昊然已站在房屋的左侧楼道：“我得上去看看。”
“等等等等先藏好藏好快藏好，你头顶上有人出来了！”吴磊一个紧张大喘气。
刘昊然本来过多暴露，但把自己屏息藏好了之后，调侃着说：“你那么紧张干吗？”
吴磊马上反驳：“我不紧张！”
白敬亭突然出声道：“昊然，右侧那边没有人防着，虽然没有楼道，但可以借助空调架爬上去。”
刘昊然愉悦答应：“好咧~”
吴磊说：“两位大哥，我们连里面的人数都还没确认呢？”
刘昊然说：“我现在就是去确认呀~”
白敬亭说：“应该没有多少了。”
吴磊问：“什么？”
白敬亭“嘘”的一声：“先别说话。”
吴磊就看着刘昊然跑到了右侧，张望了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往后助跑跳跃，手臂抓住空调架的栏杆上，随后脚用力蹬在墙上成功把自己倒挂在空调的平台上，于是借力爬了上去，站定了之后他猫着身子蹲下，靠近墙上。
正当吴磊要给这流水般的操作来一段彩虹屁的时候，从耳机传来“咚咚”的噪声三下。
吴磊问：“啥声音？”
白敬亭说：“二楼里面三个以上，外面两个。磊哥，我们得引些人出来，不然昊然不好对付。”
“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确定下来的信号？我怎么不知道？”吴磊吼，速度点开自己的武器库，“我这还有催泪弹。”
“天台没人。”这时耳机传来刘昊然异常冷静的声音，原来他已经爬上天台，“他们是大意了还是轻敌。”
“你们是什么时候制定的计划？”吴磊一边控诉，一边操作把催泪弹上膛，“你们这是脱离组织的做法！是不行的！”
“昊然，我们准备用催泪弹，你戴上面罩躲着点，应该会有人跑上去的，你看着。”
“好。”
“喂！你们听我……”
“磊哥，里面的人要是跑掉一个就算你输。”
“什么！刘昊然你不要以为你跑上天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果你在天台被人撂倒那就算你输。”
刘昊然自信地说：“行啊。”
吴磊高兴地说：“来吧来吧，来试试磊哥我的神技！”
白敬亭总结道：“那开始吧！”
催泪弹先上，人类狙击在后，三人配合战，一阵厮杀之后，偷袭战制胜。游戏界面很快就弹出“成功”的字眼。
吴磊欢呼：“赢了！”
刘昊然忍不住吐槽：“天台这么好的制高点竟然不设置狙击点，我觉得不科学，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吴磊说：“不管，反正赢了就是赢了。”
这场对方占据这么好的制高点却像是挥霍战斗力一样，白敬亭觉得只能用好运来解释：“可能掉以轻心了吧。但磊哥，我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催泪弹。”
“那是，弹药库小王子可不是吹的！”
接近半夜，剩下的时间也不够再来一盘了，大学生在倒数下线，三个人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吴磊说：“我记得然哥你是第一季去的大侦探吧？”
刘昊然说：“对啊，那时候节目组没有现在那么会搞事情。”
吴磊像哈哈大笑：“我觉得最搞的就是白哥的锅王！”
白敬亭说：“喂，我人还在这儿的！”
啥也不怕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吴磊说：“一季能背三四次的锅王哈哈哈哈哈！”
白敬亭忍着耳机传来的那两道具有穿透力的笑声，幽幽地开口：“磊哥，装备是不是不要了？”成功制止一道笑声，“刘源儿你还笑是不是欠打。”成功制止了另一道笑声。
想着装备义正言辞的吴磊说：“对啊！刘昊然你给我听着，你去大侦探的意义就是要把锅王的设定给接过来的你明白吗！不然锅王就又是锅王了！哎我到点了要下线了我们下次见！”不给任何人机会嘴速见长话炮能炸两的小能手吴磊立马下线。
看着对方变灰的头像，白敬亭无奈地说：“跑得真快。”
“嘿嘿~”
“你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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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刘昊然发现手机响了，拿过来看了一下，原来是之前说晚安的人发来的微信。
白敬亭：明天加油
刘昊然：你也是
刘昊然又加：白哥，明天我们算是面基吧？[柴犬期待]
对方很快发来信息：是的[愉快的大兵表情]
刘昊然：那要不要设个接头暗号或者整一些容易相认的？
像是怕误会，刘昊然：面基应该都是这样吧？[柴犬疑惑]
白敬亭：哈哈是的~那是要设暗号？还是要穿点什么？
对时尚还没有什么要求衣服特别随便的刘昊然童鞋看着自己的衣柜一脸惆怅，他发了柴犬烦恼的表情。
对方倒是很快回复：我这刚好有一背包，上面有个H，那我明天背着？
刘昊然：果然是白哥，十分完美！[柴犬完美]
白敬亭：那你呢？
刘昊然扫视了自己没啥特别的衣服裤子，最后得出方案：我就穿你代表色的衣服？[柴犬问号]
白敬亭：哈哈哈聪明聪明[摸摸柴犬头]
刘昊然嘴巴勾了勾：终于能见面了[柴犬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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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终于能见面了，这对网友私底下一点时间凑不上来，却能工作时间上第一次见上面。
头天晚上，白敬亭躺在床上之后手机一直不离身，不知道自己几点睡上的觉。醒来的时候，他模模糊糊摸索到手机，打开发现依旧是微信聊天的界面，对方给他发了个截图，上面是“对方正在输入”，随后发了条信息，“你是睡了吧？[柴犬捂脸哭]晚安~~[柴犬飞吻]”
他揉揉自己的头发，看了时间差，对方竟然还等了半个小时。他想给对方回信息，但考虑对方应该比自己晚睡，只好作罢。
白敬亭这种状态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他拍摄当天更是起了个大早。
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巴士里，没吃早餐，饿着肚子，还困着。
白敬亭打了个哈欠，眼睛的涩感让他眨眨眼，他不禁腹诽自己：我起那么早我干啥啊！其他人怎么还不来，早点来啊各位！开工啦！
之后，大家陆陆续续地到达现场，空荡荡的巴士终于有了声音。大家都几个月不见，好不容易能有个时间聚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节目里面的事跟人。白敬亭也有点触景生情，毕竟是伴随着大家一起成长的节目，是有感情在里面的。
他一边应答，一边看着窗外。
终于，他的老网友来了。穿着白色长衬衫的少年露出虎牙的笑容，正踏着光向他走过来，他像是被阳光渡上一层光晕，温暖和煦。他感到心悸，手不自觉抓了抓背带。
阳光灿烂，他却没舍得移开眼睛。
少年上了车，带着他的笑声，背着镜头，白敬亭看着他走近了自己，在跟其他人拍手掌的时候，他在自己面前站着，少年扯开虎牙笑着用两个人能听到的语调对自己说：“我来了。”
他愣了下，来不及反应，等他回过神时刘昊然已经在车后面的位置坐下来了。
至少也该回一句，他有点懊恼，之前设定的场景以及应对方式一点也没派上用场。于是，在开往录制现场的路程上，他矜持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试图转移自己心底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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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然觉得自己应该是挺了解对方的。早前，他助理给他看“钢铁直男”的视频里面就有他们几个，接着他对他的网友充满了“好奇”，后来刘昊然就更想进一步了解他，想在现实上跟他接触。
今天是他很期待的一天，他终于看到他了，不是借助电子数据产品，而是活生生的人。到现在，交谈也只有寥寥几句，但刘昊然还是确认了件事——泪痣真的是很不得了。
挑选完任务卡片后，大家要转移到游戏现场。刘昊然在后面穿上那件白色的长衬衫，他看着前面那人跟撒老师说“H”是指小盒子，还说这是把小盒子穿在身上的意思，还似乎特别激动的样子。刘昊然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需要点解释解释。
等他把他的坐骑穿好，他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休息室里，就看到白敬亭一个人已经准备好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环顾了四周，确认没人之后，他马上跑过去用恐龙的霸王色占据了另外一边的沙发。
白敬亭早在他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他了，看到他的造型满脸错愕：“你这是要去毁灭地球？”
“这是我的装备，我的坐骑。”刘昊然拉起旁边的绳子，“你看这儿还有绳子。”
“这从哪儿弄来的宝藏啊？”白敬亭放下手机，忍不住上前抓了下恐龙头，笑：“妈呀，竟然还是充气的。”
“对啊！你等等，我给你看看。”刘昊然立马拿出充气泵一把塞进吹气口往里打气，恐龙在气体的作用下慢慢的变得充实、坚硬。
这过程太诡异了，白敬亭拿手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刘昊然的表情，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就狂笑了起来。
“苍了天了，发传单为什么要配这么邪恶的恐龙坐骑？”白敬亭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嘿嘿，节目组搞事情啊，但我不牺牲色相的。”少年摇摇手指，哈哈大笑。
白敬亭继续捉弄恐龙，像是很喜欢这个装备，就跟着少年情绪一起闹腾。
气氛很好，刘昊然看着他的脸，垂下眼线那泪痣真的是恰到好处，还随着笑声不断敲打自己的心房。
刘昊然觉得自己得尽快找点话题，于是视线一低就瞄到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的背包，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的正事，用手放在背包上：“对了，你不是说这是我们面基的道具吗？”
白敬亭明显楞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对方，挑了挑眉，“是啊。”
刘昊然手左扣右掰，试图把碍眼的H给拆下来：“那你刚刚说是……”
“本来是……”白敬亭没有阻止背包上的爪子，说：“后来确实是被加了节目的设定。”
这个解释并不好，刘昊然觉得。
等了一会，面前人轻轻的说：“我还以为你会穿绿色衣服呢。”
你咋还转移话题了呢？刘昊然不满，但刘昊然认真答题：“绿色是节目的设定。”
“嗯~”白敬亭拉长声音：“那穿白色是因为姓氏？”
“不是因为你姓白”刘昊然迎着白敬亭的视线，“而是我只认识节目外的你。”
“那为什么是白色？”
“就是白色。”
白敬亭看着刘昊然，觉得对方没有开玩笑，而且异常的认真。可是，眼前人这种情绪很快被他无害的笑容给挤掉，他很快又重复一遍，“你就是白色。”
他果然是一个矛盾体，白敬亭想。在他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角一斜看到有人开门进来，他便生硬中止了话题，穿着奇怪恐龙的少年不满地瞅着他。他低着头，装傻又逃掉一次狙击。
一个人低头看手机像是只对手机里面的内容感兴趣，一个人东张西望好像对所有事情都很有兴趣。何炅进来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不禁想，这两个人真的是极端。他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们，心中涌出一种感觉。
“昊然，还习惯吗？”何炅突然开口。
被点到名字的人扯开嘴巴，点点头，难掩的兴奋感，“嗯！”
“这次也希望你能好好玩，不要有任何包袱，任何负担。”何炅声调轻柔适中，“结果不重要，反正我们跟着撒老师反选就可以了。对不对啊撒老师。”
“老何你又在讲我坏话。”撒老师前脚进门，后脚就听到这样的话，他表示无奈。
这时，白敬亭也放下手机笑着看着他们。
每日一调侃撒老师成就达成之后，何炅问：“昊然跟小白认识了吗？”
这句话问得……白敬亭心想。
“嗯，他很好！”刘昊然仿佛没有一点想法，“我们相处得很好！”
才见面多久，好什么好，什么相处得好……白敬亭决定不插话。可是，刘柴犬马上转头问自己，“是不是？”
苍了天了。
白敬亭敢打包票自己能从面前这几个人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一双在追求真相，一双藏笑揶揄，一双亮晶晶的充满期待。这是三倍杀吗？白敬亭觉得自己把黑超带来是一个超明智的选择，于是他往身边的背包摸摸，黑超竟然没在。
于是，他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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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集中搜查阶段，侦探一对一，嫌疑人们能在限定的区域内集中在一起进行搜查。白敬亭认为应该再次去案发现场看看，走出门口就看到刚刚接受完侦探一对一的刘昊然，他就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旁边的石阶上，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手指。
白敬亭看着他有点出神，之前一起打游戏的时候，他就觉得刘昊然在某些方面特别认死理，特别较真，他身上总有对立的特质，明明很矛盾却总能一起出现……
真的很矛盾，白敬亭再下总结。
今天拍摄时间稍长，后半部分不仅是他们，工作人员也透露些疲惫了。白敬亭瞄了一眼摄像机，发现摄像机大哥也在旁边休息，看来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后半部分的内容就看侦探一对一了。白敬亭走到刘昊然身边的位置坐下，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坐着休息闲聊，应该没什么拍摄价值，确定他们没有跟上来，白敬亭舒了口气。他看向旁边的少年，他好像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没有发现旁边有人。
白敬亭只好开口把他拉回来，说：“你发什么呆呢？”
刘昊然一惊转身：“哎，白白~！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敬亭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发什么呆呢？”
“喔喔，我在想凶器的事情……”刘昊然挠自己后脑勺，隔了会儿转头看向白敬亭，认真地说，“白白，你觉得转发邮件的人会是凶手吗？”
白敬亭看他脸色恢复如常稍放下了心，说：“看着像，但我觉得他不是。”
“为什么？”
“你看，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有两个人是知道杀人步骤，一个是发邮件的人，一个是转发邮件的人。发邮件的人，他应该是迷信于自己的杀人步骤，他不冒险再去装弹弓设备，所以我倾向于这个设备是转发邮件的人装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两个凶手。如果跟着这个步骤走就是完美的杀人事件，他只要出现在最后面去完成这个闭环。但这样的话，弹弓这个装备就变得多余了。如果它不是凶器，那它出现的意义在哪？”刘昊然换了个姿势接着说，“我刚去过现场确认伤口，把伤口周围也看了遍。白白，你知道吗？两种凶器，却只有一处伤口，两个摆放位置不一样的发射装备却只造成一个方向的伤口，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是，这就是这个案子最明显的BUG。
但节目组为什么这么设置，混了三季下来的白敬亭已经很明白，他不会纠结这么明显的BUG。从很久之前他就不在乎输赢了，可是一旦自己猜输或者是背锅，大家都会认为自己伤心。他自嘲地想，没有人会喜欢失败，但对他而言，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无奈。
知道了、讲出来、能说服对方都是不同的事。
白敬亭移开了视线，说：“既然只有一处，那就只有一个凶器造成的。”
刘昊然咬着手指：“可是，两个凶器都在啊。”
白敬亭：“如果是两个凶器，那伤口会是这个样子吗？”
刘昊然终于松口不折腾自己的手指，两眼瞪紧他。
太闪了，白敬亭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你……这个角度理不出来个所以然，那就试着换另外角度去推理。”
点到即止，刘昊然的身体往他靠近，笑着说：“虽然还理不清，但假设两种凶器造成的伤口是节目组的BUG，这倒好解释了，所以这样设计是为了迷惑我们吗？”
白敬亭想了想，说：“或许是拖延时间。”
刘昊然点点头：“也是，想被破案又不想被破案，节目组太矛盾了。”
“我们纠结着这矛盾也挺矛盾的”，白敬亭总结。
刘昊然表示赞同，两个人再也没说话。刘昊然捏捏自己前面的恐龙头，换了个话题，“白白，我们两个要不要发展一下线下好友？”
我发展你的头哦，白敬亭看着某位自曝的人，忍着不去怒爆他的头，提醒你不是让你简单玩自爆的喔。他紧张地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向前倾。
当他听到刘昊然从凶器、时间线把刚刚谈的BUG给补上的时候，他迷之自信觉得他能说服所有人，虽然说不清楚这个感觉是哪里来的。
白敬亭觉得自己有时候能猜中凶手可能是因为自己善于排除不合理，而刘昊然是想去证明不合理。他们是不同的个体，入手是不同的方面，总能得出一样的结论，就像玩游戏，就像这次的案件。
他听着少年认真的表述，努力地想让大家理解自己的话，还适时的撒撒娇。恃宠而骄，太坏了，得适当得到点教训，白敬亭想。于是，真的在适当的时候，白敬亭帮口了几句，也在适当的时候岔了他几句。
然后，自爆的某人成功洗清自己的嫌疑。
这什么狗屎运。白敬亭看少年屁颠屁颠地跟着自己，就让他一直跟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门口，白敬亭扶着门把，转过身挑起眉头看着他。少年用手摆了摆意思里面说，于是闪身进去。
刘昊然插着腰，一只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开场白要怎么讲的时候便看到白敬亭带笑的眼睛，于是他站在他面前。他两身高差不多，微小的差距却能够把他藏在自己的身影里，刘昊然确定地说：“你早就知道了。”
白敬亭没想到是先说这事，笑容加深：“你猜。”
“真坏！”刘昊然表示控诉，歪着头凑近了些，像是要在他眼里找出答案：“那你总不说的原因是什么？”
白敬亭不制止他的靠近，像是听到一个为难的问题，学着少年摸下巴的样子，琢磨了许久：“我要锻炼演技啊。”
意外的答案，刘昊然呲呲大笑：“难怪撒老师总选择让你替他背锅。”
白敬亭撇撇嘴，戳戳少年的肩膀表示自己的不满：“你这是在往我伤口上撒盐！”
刘昊然靠近他： “那表示歉意，线下好友发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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